第四章 驭臣之策,正名责实弄权术(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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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虎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归宿,从此他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心甘情愿地为赵国服务。
“大将保明主,俊鸟登高枝。”阳虎在鲁国被驱逐,在齐国被追杀,但在赵国却尽忠职守,大显神通。这是因为他遇到的君主不同:一个端正自身、德才兼备的上级,才能驾驭下级,才能招贤纳才,才能吸引大批“俊鸟”飞来。如果没有秦穆公的慧眼识英才,著名的“五羖大夫”百里奚可能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奴隶,终老一生。
周初,周武王封周太王古公亶父的二儿子虞仲的子孙在虞国(在今山西省平陆县北)。春秋时虞仲有个后人叫奚,因住在百里乡,又称百里奚,他在虞国任大夫。公元前655年,虞国被晋国所灭,百里奚和虞君都当了晋国的俘虏,成了奴隶。这时秦穆公向晋献公求亲,晋献公就把女儿嫁给他,同时把百里奚也作为陪嫁的奴仆之一送往秦国。百里奚不甘心做奴隶,就在半路上逃跑了,可不久又被楚人捉去,成了楚国的奴隶。秦穆公有雄心壮志,一直在收罗人才,他听说百里奚有才干,决心把他追回来。他怕用重金去赎会引起楚国对百里奚的重视,就按照当时一般奴隶的身价,用五张羊皮把百里奚作为逃奴赎回。
百里奚回到秦国以后,秦穆公亲自为他打开囚锁,向他询问国家大事。百里奚推辞说自己只不过是个奴隶,没有资格议论国事。秦穆公说:“虞君不用子,故亡,非子之罪也。”百里奚颇为感动,于是向秦穆公详细阐明了自己的看法。秦穆公对他大加赞赏,封他为大夫。后来百里奚又向秦穆公推荐了蹇叔,百里奚的儿子孟明视和蹇叔的两个儿子西乞术与白乙丙也都成了秦国的名将。
秦穆公三十三年(前627),秦穆公乘晋文公去世的机会,企图插足中原。百里奚和蹇叔都劝谏不可用兵,秦穆公不听,派孟明视、西乞术和白乙丙带兵偷袭郑国。结果被晋军截击,秦师全军覆没,孟明视、西乞术和白乙丙被俘。秦穆公因为没有听百里奚与蹇叔的劝告而深深懊悔。
百里奚在秦国为相期间,做了几件大事,尤以其中三大功绩最为人所称赞:
第一,“三置晋国之君”。晋惠公夷吾即位是借助秦国之力;后夷吾与秦反目被擒,又由秦国送回复位;晋文公重耳结束流亡生涯,回国即位,亦是由秦国派兵护送。